【盾铁超蝙】论亿万富翁安守本分的重要性
前文见tag。
……非常抱歉但是我大概弃坑了，或者是我不想正儿八经地写这个。以下是一堆段子和脑洞，完全不成文的那种，算是收尾。
OOC了Bruce，绝对OOC了，请大家仔细斟酌要不要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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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工作台前，面对队友们的武器升级、装备修整、战甲升级等一系列计划和任务，Bruce第一次感到了技术宅的可怕。
感谢Lucius，他连凯夫拉战衣都不用自己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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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下你手里的东西！凯夫拉不是给你糟蹋的！”
Lucius惊恐万分地看着Wayne少爷一手抓着战衣一手在工作台上摸索，他扑过去抢走了那可怜的纤维，顺便瞪了一眼这个败家起来不要钱的蝙蝠侠。
Tony·科技先锋·徒手做战衣·Stark，有生以来第一次，被人因为怀疑技术不过关而赶出了工作间。
他深刻地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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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Jarvis好像生气了，他一直在对我冷嘲热讽。”
“哦，那就把他静音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你 是人渣吗？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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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像惹恼了Alfred，他刚才瞪了我一眼……”
“没事，阿福过一会会想通的，不用管。”
“……”
……你 是人渣吗？？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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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显然不是正确的解决方法，所以两位亿万富翁今晚都没东西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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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Peter带来寻求指点和改造的蛛丝发射器，Bruce感到了深深的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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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一脸严肃地请求父亲不穿制服和自己对练的Damian，Tony觉得自己可能没法从训练台上活着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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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起Peter……”
“你家Dick……”
“我觉得他们需要认识一下。”
“……认真的？你想吵死我们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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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有一仓库的氪石你是变态吗？！”
“有一间房子美国队长的收藏品的人没资格说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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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那你解释一下粉氪是怎么回事啊！”
“先解释你的寡盾R18好吗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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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到底为什么还没和队长告白？”
“说得好像你能解释为什么你没和蓝大个上床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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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Pepper就不能硬气一点？上帝啊，这是我第一次被女人威胁要对我的下体行凶……”
“……刚才我差点被塔利亚强了，你自己好好反省你做过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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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完善，他出错了，这是他的责任，Tony·Stark必须去补救。黑色的战甲真是丑爆了，唯一的好处大概是安静，异常安静，没有任何人打给他，也没有任何人他需要打回去。
……抱歉了Bruce，恐怕你再也没法回到你自己的身份了，我的事情还得全部丢给你。差劲透了的朋友，哈？
他应该做得更好，这份计划……那些生命……感觉就像再一次穿越虫洞，直面的依然是死亡，他不会有机会回去，这毫无疑问。他本应付出代价。母舰在爆炸中摇摇欲坠，核心的装置储蓄着足以毁灭整个城市的力量，Tony牵引着它一路向上，它狂怒地挣扎着，几次差点带着钢铁侠砸进什么大楼里，这次可没机会让Jarvis先买下来了。他深吸一口气，没有返回的时间，他会和它一起葬身于火焰……
“B，交给我吧。”
有人在他身后说，声音沉稳，温和有力。一个身影越过了他，Tony只瞥见了一闪而过的红色披风——超人飞到了他前面，如同自天际降临的阳光。他的身影在若隐若现的火光和阴暗的云层中，却又破开它们，锐利，无锋，毫不伤人。那份压力骤然消失，Tony悬停在半空，神之子托举起了那庞大的母舰，他几乎是在半秒内和它一同失去了踪影，超级速度，他知道——
正义联盟此前被忽略的屏道被切了进来，不出意料的嘈杂一片。闪电侠和绿灯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着消失在天际的主席和顾问，火星猎人在蝙蝠侠被提起时担心地说他的状态不太好，然后是Diana，神奇女侠声音凝重，不容置疑：
“蝙蝠侠也许需要休息，”她说，“他最近太累了。”
Tony咳嗽了一声，对面瞬间一片诡异的寂静，片刻后炸了锅。
“嘿伙计，你还好吧？”绿灯第一个开口，以他一贯的胆气直捻虎须，“为什么要屏蔽我们的信号？这可——”
闪电侠用超级速度接了上去：“我们担心了半天！”他语速飞快，Tony几乎听不清楚，“我们可是一个团队，天啊你怎么能一个人就那样上去你是和蓝大个约好了？认真的，就你们两个人？拜托和大家说一声再干，要不然还以为有什么意外，真奇怪为什么我觉得你不会飞反正看你在半空就觉得要掉下来……”
“我也是，”Diana深以为然，“有一瞬间我居然担心你会摔死。这太荒谬了，但是……你确定你的战甲没有问题？”
这就好像是以往的每一次他刚刚熟悉起来的正义联盟，似乎他不曾犯下大错，所有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嘈杂而友善，像因为担心同伴而叽叽喳喳叫的鸟类——他没有暗指罗宾，真的——他甚至不太插得上话，就只能站在那儿，一动不动。直到下一秒从身后传来轻声呼唤：“B？”
神明之子从太阳返回，红色的披风流云般翻卷在身后，厚重的乌云专为他散开，让光辉重新笼罩上他的躯壳。他似乎生来就应该在神殿里，就应当立于天地之上，然而超人只是站在那，清澈的蓝眼睛注视着他，话音微微带笑：“我们回去吧？”
某种清晰如痛楚般的既视感一瞬间袭击了他，Tony看见倒塌的建筑、飞扬的灰尘，天空上的洞口刚刚合上，他呼吸不过来，肺部暂时失去了其应有的功能——在那混乱嘈杂的一切里，他自冰冷黏稠的黑暗里睁开眼来，对上一个从未想过的笑容。
光芒总是钟爱于那些英雄，情愿轻轻洒过，为他们的眉眼勾边。他的面上还有灰尘血迹，头盔已经摘下，沙金色的发梢沾了黄土，可他就那样笑着，仿佛世界都安静温暖了起来。
天啊，Steve，他猛然起念，只能勉强对超人点头。脊背在衣衫里僵硬地挺直，他向下，再向下，像从空中坠落，风凛冽地流过每一寸骨骼。
我想回去，他想，我必须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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矛盾深藏于细枝末节之中，Bruce深知这一点。他知道这件事情总会发生，直到此刻终于临面，依然无法控制。
会议室里一片死寂，Clint抱着弓睁大了眼，Natasha的目光在他和Steve身上打转，Bruce皱起了眉，Thor一手放在Mjolnir上，所有人都少有的肃然。Steve坐在他对面，一手按着那份资料，极其用力地压下自己的愤怒：“Iron Man。”
Bruce讽刺地挑眉，“在这，队长。”
“这份计划不全面，”Steve重新吐出这句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的话，“你不能让Clint和Natasha一起负责东面，他们一个就够了——”
“谨慎总是没错的，谁知道战场上到底是什么样？”Bruce反驳，“你大可不必抓住这点不放。”
“你何必这么固执？”Steve疲惫地叹气，“这只是一个调整。”
在某个角落，Bruce知道他说的是对的。也许他真的应该听Steve的，毕竟他并非那个Stark，对复联的了解远不如Steve。然而不知为何，他就是做不到。他理应掌握这一切，Bruce不是Tony，不是任何一个天真的孩子与平民，他不相信美国队长，也不相信复仇者联盟。蝙蝠侠只相信自己——他必须掌控一切。
“如果你坚持不同意，我们没必要再谈。”他站起来，双手按在桌面，“再见了，队长。”
“嘿，铁罐儿！”旁边的Clint急忙开口阻拦，他看看队长，又回头盯着“钢铁侠”，想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，“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吧？队长说得有道理——”
“你可以选择。”孔雀蓝的眼睛从睫毛下看着他，男人无动于衷，声音坚硬，毫无波动，“选择相信我或者不。”
那双眼睛明明拥有如此美丽的颜色，但在此时却半点也不能让人想到美。它们如同淬火的武器，冷淡又锋锐地燃烧着，随时都能伤人。Clint别开眼——并不是因为害怕，他有这个心理承受能力，可钢铁侠……他不会这样看人，他露出过这样的神色吗？那双眼睛应该更加柔和，或者别的什么？而不是……
“Bruce，”Natasha皱眉，“够了。Clint应该去西边，东面我可以一个人控制。”
花花公子斜斜看了她一眼，落下来的轻笑像风中雪花，转瞬即逝，冰薄飘摇。“不用讨论了，”他说，“我退出联盟。”
在推门而出时四周一片寂静，所有人还愣在原地，而Bruce甚至不想回头。拥有奇异力量的人永远不能毫无约束，别指望人性了，谁能相信不抓在自己手里的东西？如果他的全部控制被视为不对，那正好，Batman从来是独行侠——
……Wait.
好像有什么不对。
Bruce推开房门的手僵在了半空，恍如雷劈地从过往记忆中挣扎出来，面无表情，呆若木鸡。
我 刚才怼的和退的 好像不是Clark和正义联盟啊？？？？
Bruce·专制主义中央集权正义联盟的名义顾问实权皇帝·Wayne，在来到总统共和制的复仇者联盟的第二次作战会议上，成功递交了辞呈。
……他觉得自己要完。
15#
“Bruce？”
“Tony，我有事要告诉你……”
“呃，刚好，我也有点事情想说。今天正联的行动我搞错了点什么，导致了……我犯下了错误——”
“……我退出了复仇者联盟。”
“——WTF？！！”
Wayne家族和Stark家族的世交可能会死在这一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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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Jarvis发过来的退队全过程，Tony内心全是波动，甚至有点想死。
“你凶了Clint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你怼了Natasha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你冷处理了队长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……要不然我们别换回来了，我觉得我可能会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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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Bruce，麻烦告诉我一下，”Tony精疲力尽地趴在桌子前，甚至不想生气，“你当时到底在想什么？”
“我以为我在正义联盟……”
“……你平时在正义联盟都在干什么居然还没被队友打死？？？”
18#
正义联盟是一个和复仇者联盟截然不同的组织。
队伍的良心和最强战斗力超人，是个默默暗恋路易斯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好人，小记者状态永远自带温和好欺负气场，超级英雄的身份也没强硬到哪去。
队伍唯一的姑娘Diana，虽然能打又强硬，自带女神光环，但永远带着一种纯净的直率和天真，队友们实在生不起畏惧之心。
队伍的小天使闪电侠，队伍的天才绿灯侠，一个靠体力发电还能开开心心聊天，一个脑洞无限基调乐观。再加上安静睿智的火星猎人和自认小透明的钢骨，全正联除去Bruce以外的五个人加起来，就是一个大写的白甜。对，没有傻。
Bruce在正联简直要负责承包所有的黑暗和阴森，顺便承包所有的计划安排——倒不是说其他人不会，但如果队友们对此有些懒并且你又是个控制狂还总是正确的，那做出这些就再正常不过了。
可复仇者联盟不一样。他们显然习惯了集体讨论而非一人决策，而Tony绝不是专制的一位，也并非总是正确。Bruce知道这点，Tony会犯错误，他需要人来纠正，而Bruce需要的是相信和服从。
“……道理我都懂，”Tony说，“但为什么我觉得你说了我坏话？”
“我只是陈述事实。”Bruce耸肩，“我需要去向队长道歉吗？或者向所有人道歉？”
“……不，暂时不，”Tony叹气，“让我再想想。”
EN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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